易辞的手指非常灵活,不愧是外科医生的手指。

……卧槽,他太污了。

易辞走到他身前大约一步距离处站定,他闻到易辞身上的味道,有些许消毒水,还有些许很清新的味道,清新得就像是雨后的树林。

他想起那晚易辞身上的气息,是酒味,但不熏人,是一种让人迷醉的酒香。

他咽了口口水,后知后觉地开始心跳加速,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他要泡的男人。

这个男人刚刚用非常专业的态度解决他近乎胡闹一样的看诊,现在又要送他回去……

简徵,你要把握机会!

他没怎么追过人,脑子很紧张,平时的灵活都不知道飞哪里去,只憋出来一句:“谢谢你今天给我看诊,加上上次送书的事情,我请你吃饭吧。”

易辞怔了下,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简徵,仿佛一瞬间从那个温和的医生变成成熟难懂的易辞。

面对这样的目光,简徵忽然觉得易辞做医生时真的很温柔,几乎是他心目中的模范医生了。

“你真的想和我一起吃饭?”

简徵听到易辞这么问他,不理解这是什么问题,难道一起吃饭意味着什么事情,是不是要之后再约一下炮。

他不是很健康地想到这些事情,觉得如果今天要约倒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他今晚才能拆线,但拆了线就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