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手中拿着剪刀,似乎是为了缓解简徵的紧张,轻声说:“手术是一门艺术,就如同跳舞,生疏的人舞步凌乱,熟练的人翩翩起舞。”

简徵低头,看到易辞的手在纱布间穿梭飞舞,速度很快,真的有种翩翩起舞的感觉。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听到易辞说:“好了。”

话音刚落,他的纱布就被易辞全部拿掉,扔到旁边的垃圾桶。

将纱布处理好,易辞没有立刻站起来,反倒是盯着简徵剪完的地方看了片刻,弄得简徵以为有什么不对劲,问:“怎么了?”

“手术是谁做的,约翰么?”

“不。”简徵摇头,“是约翰手底下一个医生,我忘记对方的名字了。”

“手法真差。”易辞轻声说,“边缘不整齐,没有剪干净,容易磨伤,有机会我可以帮你修剪一下。”

“呃……”

这个话题听起来有点限制级,再修剪一下包-皮什么的,简徵想都不敢想,但这在外科医生眼中似乎是一件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的事情。

他没有立刻回答,反倒是别开头。

他现在很尴尬,但身体却不配合,没办法,手术三天,术前一天,他想撩的对象还半蹲在他面前,这真的很刺激,不能怪他。

易辞挑眉,声音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仿佛一瞬间从冷静温和的医生变成从前酒吧里那个和他约-炮的男子。

易辞声音低沉低道:“我认为,我今天请你来我家是方便休息,而不是像那次酒吧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