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手术难度的确很高。
他小声问了下:“病人情况怎么样了?”
“肿瘤在一点点扩大。”易辞说,“虽然扩大的速度很慢,但还是要尽快实施手术,正在研究手术方案。”
“加油。”简徵说:“等你回来。”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差不多到睡觉时间,简徵站起来打算挂断视频去洗澡,忽然想起了什么。
……差不多可以拆线了吧。
今天早上他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觉得伤口已经结痂,完全可以拆线。
“那个。”简徵问:“要怎么弄?”
易辞不明白在说什么,“什么要怎么弄?”
“就是那个拆线!”
简徵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一个晚上,易辞终于笑了,似乎还笑得很开心。
“等我回来帮你弄。”易辞笑着说,“你自己弄的话容易划伤自己。”
“不行!”简徵羞恼地说,“我今晚要洗,不洗我难受。”
电话那头有十来秒都是安静的,只传来细微的声音。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笑?!”
大约一分钟后,易辞语带笑意地说:“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干净。”
“我现在忽然爱了!”简徵怒了,“你到底告不告诉我?不告诉我的话我就自己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