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女人的财产则是已逝丈夫所留,却不愿意留给方以则一分一毫。

就在继父以为能如愿得到遗产时,他接到了方以则的诉讼。

而后是一系列,仿佛早已知悉一切,却能起到突破案件的关键性证据。

“你知道式方集团的财力,方以则也不是当年的小孩子,在压倒性的证据面前,要弄死那个男人轻而易举,没想到那个男人从边境跑了,一直没消息。”乔郸脸色凝重,这是方家的辛秘事,只有在式方多年的高层才知晓,她也是从在式方退休的舅舅那里得知。

因此,跟其他女孩只看到方以则出众的外貌条件和家世不同,乔郸对方以则更多了一分敬佩。

就从方以则对付继父雷厉风行的手段来看,他绝没有外表看起来无害。

听完乔郸的话,何奕铭心情极为复杂,他两只眼睛望着桌面,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这些事情,以后别再和人说了。”

“我有事没事跟人说这事干嘛!”乔郸拧眉,“你该不会余情未了,心疼他吧?”

乔郸本来说这事是给何奕铭出气的,在她眼里方以则童年遭遇确实不幸,但他也有绝大多数人蝇营狗苟一生无法触及的财富。

但显然,那个听说了方以则往事的学弟,还没从情伤中走出来。

没有她预想的快意,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落寞。

何奕铭眉眼耷拉下来,心情很是不好,乔郸口中那个不仅被迫接受父亲去世,还被灌输母亲和继父可能凶手的小孩,那时候会有多害怕,多绝望。

乔郸只是个旁观者,她无法感同身受,只会把方以则小时的痛苦当做一件如同哪位明星出轨一样的八卦,一件奇谈。

可何奕铭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他只要想到方以则被母亲扔在别墅时的感受连呼吸都带着疼痛。

那时候,方以则会觉得被欺骗,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