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od!你没人性!没队友爱!我在这个队呆不下去了!我要走!等比完我立马走!”猫屎开始哭嚎着撒泼哀嚎,“
你们谁都别拦我,再高的签约费都拦不住我这颗被伤透的心!”
顾庭燎注意到楚宵沅的眼神,顺口淡淡接话道:“好,正好可以把二队的苗子提上来。”
“……”猫屎假哭的脸愣住,在听到耳麦里的笑声后,意识到这又是一场玩笑,苦的更狠了:“丧尽天良啊你们!我这么多年为god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就这么对我!”
楚宵沅乐了,知道再逗就过了,出面做和事佬:“对啊,猫屎虽然技术……是不错,但也有苦劳啊。他走了,咱队里不就得我一个人对着俩闷葫芦唱单口,这不行,太闷了。”
猫屎忙跟上:“是啊,有我在,咱god年年的年会都热闹。”
顾庭燎沉默半许,突然问了句:“我……很闷吗?”
队内其余三人沉默。
您才知道啊。
飞机声轰鸣,打断他们的尴尬气氛。大家默契地忘掉这茬,统一没回复。
顾庭燎抿唇,扫了眼航线,用鼠标标下降落点。
大家一看,嚯,跳机场。
“这么刚啊,队长。”楚宵沅话虽这么说却不怂,话里隐隐有调侃的笑意。
“人多热闹。”
楚宵沅一下被这四个字噎住。
得,又不高兴了。
他忙侧头悄悄出声哄:“我就喜欢闷的,内敛含蓄沉稳低调有内涵。帅。”
顾庭燎被被他一句话哄的脸上不自在,清咳两声:“……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