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狐朋狗友又攒了一局,给我接风洗尘。
我答应着晚上换了声衣服就去了。
几年来,因为打比赛禁酒,我酒量渐浅,喝了几杯就有点晕了。
卡座里,身边坐着的都是发小,他们没经历过联赛各种规矩的蹉跎,这几年玩得开,愈发地有颜色。各自身边还带着长相或
漂亮或清纯可人的女孩坐着一起玩。
我倒是没所谓。
其中有个发小见我独自一人,不由调侃我:“周少什么情况啊,都多大人了,不会还处男吧?”
其他人哄笑开来。
我倒是淡定,举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为了挂住面子,嘴上就开始跑火车了。
“小爷我for one night的时候你还嫩着呢。”
有人不信:“那这些个年,怎么也不见你带对象出来给哥几个见见?”
我低嗤一声,手上摇晃着红酒,懒散地往后靠在沙发上,“谈感情多麻烦,没必要。”
“敬自由。”
朋友们被我这个bkg唬住,纷纷跟着我一同中二地举杯邀dj。酒吧里喧嚣的音乐声炸响在耳边。
我玩得兴起,起身摇晃着兴致勃勃地在舞池中随着涌动的人群晃动着舞步。
不注意,往后一退,撞到一人,脚步恰巧踩到那人的脚,我蹙眉回头下意识开口: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