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高实在忍不了,目光像是要将沈逸舟半搂着墨听闲的那只手盯穿,眼里的嫉妒掩盖不住。
正当他受不了要发作时,包厢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他看见来人,恶毒的眼神竟露出一丝诡异的爽快,高声喊道:“时闻,李向松,这边!”
沈逸舟听到熟悉的名字,明显愣了愣,背都不自觉变得僵直,目光刚要移动过去,墨听闲却倏然间抓住了他的手。
“沈哥,我没有叫他们来。”
沈逸舟在他的眼里,看见了卑微至极的祈求,那张刚刚还含羞带怯的脸惨白,模样可怜。
他不解,为什么墨听闲会这样,但下一秒就知道了。
墨听闲倚靠进他怀里,努力表现出更加亲昵的姿态,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知道你喜欢时闻,但现在,你不能表现出来。”
沈逸舟喉结滚动,不自在地挪开了目光,“你想多了。”
墨听闲强调道:“沈哥,很多人都看得出……”
“舟哥。”
清朗的声音将墨听闲的话打断。
这独属于时闻的叫法,让沈逸舟不得不抬起头来,与其对视。
青年和沈逸舟出国的两个月前比,依然高大俊朗,却看起来消沉了很多,总是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被阴翳布满,身上的阳光开朗仿佛不见,如同蓦地成长般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