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沈逸舟快速否认,“这算什么小心眼?他那样对你,你再还他一击,怎么能叫小心眼?这叫以牙还牙。”
时闻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偷偷笑,说话的语气却仍然低哑呜咽,他问:“那你愿意帮我吗?”
沈逸舟想也不想,“愿意,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给予你一切帮助。”
时闻抬起头,看着他眨眨眼,伸出小拇指到他面前,“那我们拉钩。”
沈逸舟被他这幼稚的行为弄得哭笑不得,伸出小拇指和时闻的勾缠在一起,听时闻认真说那老旧经典的话。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骗人是小狗。”
沈逸舟点头,与他盖章,“不变,不骗。”
他们在沈逸舟的公寓,之前时闻被拦着不让进,沈逸舟就带着他回市区了。
时闻与他盖章后,便轻车熟路地跑到酒窖拿了一瓶xo,上来的时候,沈逸舟在打电话。
时闻轻手轻脚地将酒和酒杯摆好,准备去拿开瓶器,结果被沈逸舟拉住了。
“玲姨的电话。”
沈逸舟把手机递给他,“让你接。”
时闻接过手机,转过身快速说了几句,还没等沈逸舟反应过来,就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他。
“这么快?没挨骂?”
时闻摇摇头,“没听到,我挂得快。”
“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沈逸舟无奈,准备再打回去。
时闻抢先拦截,嘟囔道:“我就是这些年太懂事了!”
沈逸舟乐了,“何以见得?”
“我不管,我现在叛逆期。”时闻坐在他身旁抱着他撒娇,“你不准给她打,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