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舟却被他吻得晕头转向。
时闻在他迷乱之迹,将煤气关掉,撑着台子,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亲吻他。
吻着吻着,从厨房到客厅,像是要揉入骨血的亲吻。
外面无端下起了鹅毛大雪,没有阳光的天昏暗了下来,看着阴沉沉,还有狂风席卷,室内却很暖。
时闻回忆,在很久以前,他是偷亲过沈逸舟的,现在已经拥有了全部的记忆,他仍然想认为——
这是个阔别已久的吻。
因为了有了回应,才更加弥足珍贵。
他要记下来,埋在心里,可以回忆一辈子。
时闻想给这份回忆多添些姿色,所以在难舍难分时,他将压心底的话含糊了出来。
他说:“舟哥,我爱你。”
爱了很久。
时闻肿着嘴唇给自己的母亲打电话,胡乱扯着理由解释嘴巴,目光不老实,时不时落在正在办公、同样肿了嘴的沈逸舟身上。
挨训了忍不住傻笑,多了挨了好几通骂,就连沈逸舟在旁边都听不下去。
“元元,好好跟玲姨道歉。”
沈逸舟无奈地劝阻,手不自觉摩擦着有轻微刺痛感的唇瓣,垂眸将眼底的笑意掩去。
“知道了。”
时闻乖巧点头,认真看向视频那头的邱玲玲,好声好气道:“妈,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知道个屁!”
邱玲玲被儿子气得形象都不要了,脏话都冒出来了。
“我都跟你说过缘由了,过几天过年我就回家了,这两天还有两门考试,也回不去啊。”时闻托着下巴,无辜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