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对着老板留下一句话便跑走了。
到了地方,他发现完全不是一回事,钱然和谌晋坐的位置都恨不得隔上一条黄浦江,谁也不挨着谁。
时闻扯了一把正在和别人摇骰子的李向松,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李向松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笑着问:“就输了呗,惩罚是让你快点来,你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但是你为什么不说清楚?”时闻松开他。
他确实没有生气,但多多少少都有点不爽。
“说清楚的话你能来得这么快?”
“能,但是没必要,你知道我一直让司机快点,生怕钱然出什么事,我又有可能出什么事吗?”
时闻是好脾气,但不是软柿子,这么多年也没人敢这么糊弄他。
李向松的笑容凝固住了,嘴角很快耷下来,“对不起……”
他这份道歉表情真诚,时闻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知道错了。
“算了。”
他没心情和李向松计较,独自坐到了一边儿。
“怎么了?”
钱然正扯着嗓子嚎,见兄弟郁闷的样子,立马放下了话筒。
“没事,就心情不好。”
包厢里很吵,时闻不愿意吼着跟他讲话,挥了挥手,“你别管我。”
他看见李向松不知道在跟谌晋说些什么,没多久,李向松就朝着他走了过来,穿过拥挤玩闹的同学,手里还端着杯酒。
钱然也看见了,“啧,这是要来灌你了。”
时闻动了动眉头,“我不喝酒。”
“这可由不得你,大学生的团建,不沾点酒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