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能不能离我的生活远点儿?”
时闻不耐烦地撤开身,离他远远的,“如果你没正事找我,就赶紧滚。”
李家都要破产了,时闻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人还能这么闹腾。
不过,他低头看了两眼发现,李向松的孩子,好像流掉了。
没猜错那是谌晋的孩子,不关他的事儿,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时闻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声。
当初以为孩子是他自己的,要有多排斥就有多排斥,纠结和埋怨通通在心中加害在了一个没成型的胎儿上,现在误会解除了,他心中的怜悯又像是波涛汹涌上头。
人果然是自私自利的,时闻想到老师开玩笑说的,死亡率最高的职业是哲学家,想得开的都自杀了。
他的思维发散,反而不太顾及地上的李向松了。
时闻不知的是,沈逸舟正在屏幕里看着他和李向松的最后动向。
不过并非自愿,而是被人绑在了椅子上,一动不动,只能看着面前的屏幕,没有声音,细细观察时闻的各种姿体语言,这应该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了。
“谌晋他就是个疯子,是个变态,有他在,不管是他还是我,都不可能远离你和沈逸舟的生活费,你别做梦了!”
李向松就像是疯了一样,说话尖锐又刺耳,把外面候着的钱然等得心都憔悴了。
“我总有办法让他退出的。”
时闻面上冷静自持,是他和沈逸舟学的喜怒不形于色,不过也仅限沈逸舟之外的人。
在他的舟哥面前,掩藏情绪什么的,不存在。
“你没有办法,你不可能有办法的。”李向松疯狂摇头,“他有神明助他。”
“哪来的什么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