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花花这几天晚上都不睡觉,在房里跑酷,之前因为怕打扰到楼下住户,陆怀亭特地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
小猫在毛毯里翻滚,没一会儿又跑去咬陆怀亭睡衣裤脚,天气热起来了,陆怀亭穿了薄款的丝绸睡衣,被猫咪一咬,立马两个洞跃然而出。
陆怀亭不恼,伸手去摸猫猫头。
余琛一大早就被老头子不停敲门的声音弄得低气压,浑身浸出一阵阴沉的情绪。
“干什么?”他皱着眉开门。
余庆安道:“你赶紧收拾收拾,那姑娘今天才有空过来见你!”
余琛只穿了条睡裤,上身赤|裸,闻言抬抬眼皮,冷冷问道:“什么姑娘?”
“禾颂集团的柳澄媛,他爹只生了她一个,这么大的公司以后注定是她一个人的,你这次要是能和她结婚……”余庆安说着让一旁的助理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余琛。
余琛心底不耐,阴郁的眼神落在资料袋上,良久,他伸手接过,心里莫名想到了陆怀亭。
伸手捏了捏眉间,将心里的人强行压下去,他开口道:“见人可以,我上午见完下午就回去。”
余庆安沉默地看着他,突然笑道:“可以,你只要能和这姑娘结婚,你背地里和那男的搞我也不会管你。”
“……恶不恶心?”余琛皱眉,讥讽了一句,“也是,你当初有老婆还来找我妈,一直都挺恶心的。”
余庆安脸色微变,冷笑道:“没有我,你又算什么东西?”
“私生子啊,爸爸,要不是你那老婆生不出孩子,我又算什么东西?”余琛嗤笑,微微侧过脸,看了一眼余庆安身旁的助理,“秦助理,你说是不是?”
秦助理低头,“少爷,您就听老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