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津京道:“再说吧,我要和他多接触一阵。”想了想,他又冒出一句,“不过这两个月不行,我营业资质还没下来,还得回趟美国的诊所做研究收尾。”
“嗯。”看了一眼时间,余琛道:“有点晚了,我先出去看看,津京,这蛋糕先别切,帮我装起来吧。”说着他就要出去。
简津京应了一声,看他走出去时突然踉跄了一下脚步。
“……真是怪人。”他嘟囔一句。
明明看着也挺关心陆怀亭的。
余琛走在路上,心口的悸动一阵叠过一阵,痛得他微微蹙眉。
婚礼快要开始,他爸和他后妈看他过来便着说了好些话,余琛耳朵发蒙似的,只听清了一句“澄媛好孩子啊,你以后可要好好对人家。”。
余琛伸手捂住心口,痛意漫过掌心,疼得他微微拢起手。
“走吧,要上台了,阿琛。”
“……好。”
陆怀亭坐在公安局的拘留室里,脸上的血已经擦得干净了一些,只有两边的巴掌印又红又肿,消不下去。
对面坐着的女警同一旁的男警道:“先送医院吧。”
“上面不让送。”男警低声说道。
陆怀亭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浑身都很疼,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女警帮他擦干净了下巴上的血迹。
趁着男警不在,她小声同陆怀亭道:“你有能帮忙的人吗?你捅伤的那个人家里有关系,对你很不利,你有帮忙的人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