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蒲遥知眨了眨眼,表情不禁显得有些茫然。
“啊?”他抬头,疑惑不解的问,“那姓什么啊?”
恭沉言简意赅。
“姓蠢。”
蒲遥知这下懂了,他默默无言的再次垂下了脑袋,开始在桌面上画圈。
恭沉按完太阳穴,接着略下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拿过自己的试卷,开始耐心的为蒲遥知讲题。
“这题是……”
恭沉耐心的讲到了下课。
从开学到现在的这一个月里,蒲遥知还是第一次听到恭沉讲这么多的话。
他不敢怠慢,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认真的做着笔记。
每到有什么地方听不太懂的时候,虽然他并不敢开口和恭沉说刚才没听太懂,但恭沉却好像是有读心术一般,仅止轻飘飘的一眼,便就看出来他刚才没听明白。
于是,虽说恭沉脸上的表情写着一脸的不耐烦,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将知识点揉的更加的细碎,和蒲遥知又仔细的讲解了一遍。
直到这回,蒲遥知才终于听懂。
蒲遥知心下一边感慨着恭沉聪明到已经让他无法想象的程度之时,心中一边跟着庆幸。
庆幸他还好没有和恭沉绝交。
和恭沉做朋友,实在是太棒了!
第二节 课,数学课。
试卷下发。
他的成绩更加的惨不忍睹。
蒲遥知看了眼自己卷面上更加离奇的错题,和大题上大片大片的空白,不由的默默的心虚低头。
恭沉表情无言的看了眼他的试卷。
恭沉沉默良久,然后只得耐性的再次开始同他讲题。
四十分钟一晃而过。
课余时间,恭沉和蒲遥知两人坐在位置上没动,专心致志的改正错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