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恭沉在蒲遥知的脖颈间轻轻地嗅了一嗅之后,接着,露出了自己的尖锐犬齿。
就在他即将要咬下之时,蒲遥知心惊肉跳,猛的伸手将他一推。
他伸手将恭沉推开,随着他的这个动作,恭沉那尖锐锋利的犬齿从他的手臂上掠过,瞬间勾勒出了一道血痕。
尖锐的犬齿就像是利器,宛如刀片一般锋利,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显眼瞩目的血线。
蒲遥知心惊肉跳,瞪大眼睛,心下满是惊恐。
他看着手臂上渗出的血珠,眼神茫然。
他抬头看向恭沉,只见对方眼神浑浊幽暗,俨然已经没了往日的理智。
那个眼神,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猛兽一般。
他畏缩的向后躲了躲。
他不明白恭沉这是怎么了。
这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他瑟缩在角落,声音颤颤巍巍的问:“……恭沉同学,你这是生了什么病?校医去哪了呀?他怎么不在?”
恭沉置若罔闻。
他大踏步上前一步,伸手去捉蒲遥知。
后者连忙后躲。
但校医室就那么点地方,他能躲到哪去?
于是很快,蒲遥知被抓住。
恭沉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凶猛的力道,几乎能将他的骨指掰断。
蒲遥知手指发凉。
他挣扎不能,整个人僵住。
一直到现在,他都还没弄懂,眼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恭沉那浓郁到不正常的红酒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校医室,但凡一个alpha和oga过来嗅到,都能觉察出恭沉眼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