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诗那离开, 再次回到教室,果不其然,就在他离开的一会, 他的课桌又再一次的被教室里的其他人给推翻, 课本与作业本散落一地。
班上周围的人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显然。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不言而喻。
对于这种情景他早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他平静而沉默的将课桌再次扶起,捡起自己的课本和作业本, 然后安静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整个过程中,他表情冷漠,眼神毫无波澜, 从头到尾, 脸上没有分毫笑意。
自从下药那件事情过后, 蒲遥知的脸上, 就再没有过任何的笑容。
仿佛就好像是……他好像已经完全忘了该怎么笑一般。
……
一天浑浑噩噩的过去。
蒲遥知背着又脏又臭的书包回到家中。
一如往常。
他将书包里的课本和作业拿出来, 然后拿着书包, 进入浴室, 开始慢吞吞的清洗。
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他终于将书包上的脏污给洗净。
洗净之后,他将书包晾在了阳台之上。
将书包晾好, 他起身,会卧房开始写作业。
在他卧室的书桌上, 放着一条方格手帕。
手帕方方正正的叠在一块, 静静地搁置在他的书桌桌面上。
这个看着就知道十分昂贵的手帕, 正是当初恭沉送给他的那条。
他特地放在了显眼的书桌上。
为的就是每日都能够看见。
每天瞧见, 每天都无声的提醒自己。
提醒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