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是要回医院去,于是嘴里下意识道:“那我派司机将你送回到医院——”
未料,蒲遥知拒绝了。
“不必了。”
他礼貌的回绝。
“我还有工作,就先回公司了。”
恭母愣住。
恭母握着手机,表情错愕惊诧。
“……你回公司?”
“是。”蒲遥知恭声应。
“你不回医院吗?”恭母下意识追问。
“为什么?”蒲遥知反问。
没料到蒲遥知竟然反问她为什么,恭母错愕莫名之下,徐徐道:“恭沉他现在在医院等着你回去——”
恭母话落,只见蒲遥知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个‘所以呢?’的漠然神情。
所以呢?和他有什么关系?
面对着恭母脸上的疑问,蒲遥知思索了一下,耐心的解释:“夫人,您忘了,我和恭总……只是炮友。”
不是情人。
因为只是炮友,所以除了上床之外,其余的一切……全都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不想配合恭沉,也没有这个义务。
炮友之间的义务,只有上床。
没有嘘寒问暖。
又或者是生病后的陪床。
恭母终于了悟,明白了蒲遥知的意思。
恭母默然。
该解释的已经都解释了,那他也就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