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给恭沉下药的oga,便就是七天前,所有人中伤的最重的人了。
一直到现在,那个瘦弱的oga都还躺在重症病房之中,没有醒来。
但对于那个oga,恭沉并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
即便是现在已经度过了易感期,恢复了理智,一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恭沉的心中仍是有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
就算是那个oga真的不慎死掉,恭沉也不觉得丝毫可惜。
alpha因为被下药,导致易感期提前,失去理智,在这种情况下,恭沉就算是杀了人,那也是无辜的。
除了一些必要的经济上的赔偿之外,其余的,恭沉不必承担任何的责任。
alpha处于易感期期间,除非是alpha趁着易感期来临,恶意性的上街,伤及无辜的路人,其余的时候,alpha失控,失去理智伤人,是不必承担罪责的。
所以。
那就更遑论恭沉是因为被下了药,才不慎进入易感期伤人的缘故了。
恭沉对那个对他下药的oga毫无愧疚,但对恭父,那就完全不同了。
眼下,看着罕见少有的穿着病服的父亲,恭沉站在病房内,眉头微蹙,心下愧疚。
“父亲,抱歉。”恭沉站在恭父的病床前,乖乖的出声道歉。
知道恭沉这次进入易感期失去理智的原因,所以恭父对恭沉没有丝怪罪。
不过,即便如此,恭父仍是忍不住冷哼一声,不满的斥责道:“你就是这样和你父亲道歉的?手里连一束花篮都不提,这就是你的诚意?”
恭沉淡淡地陈述:“您对花粉过敏。”
恭父噎了下,改口,“花那就算了,那你怎么连个果篮都不提一个?”
恭沉回:“您不爱吃水果。”
“……”恭父默了默,嘴硬到,“我现在突然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