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貌似和钟朝舟所想的一样,不需要自己去当做,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自己根本不需要去担心什么。
这段时间,相较于和江羽帆的关系,钟朝舟更担心的是远在省实验的沈易安。
沈易安参加的竞赛说是竞赛,其实某种意义上更像是培养,每天都会有学习时间,会有老师统一授课,会有随堂测验,每周会定期有两天进行大型考试,这种考试的成绩就作为竞赛的成绩对外公布。
和很多竞赛一样,沈易安他们是与世隔绝的,在一个完全封闭的环境下学习和生活,但是每周六,省实验会允许学生统一用学校的配发的座机电话给家里打电话报个平安什么的,就这样还有时间要求,每个人三分钟,能少不能多。
一个星期过去,沈易安打回来一个电话,没说什么,就说和他一个寝室的一个男生总是欺负他,老是抢他东西用,笔要抢,吃的要抢,枕头有时候也抢,要不是衣服尺码不合适,估摸着衣服也要抢。
沈易安爸妈:“…………”
沈湉玉:“…………”
古槐巷所有小伙伴:“…………”
这孩子这么穷的吗?
对此,沈易安表示:“不,他不穷,他家很有钱,真的,不骗你们,特别特别有钱,所以,我怀疑,他心理有问题!”
所有人:“…………………………”
三分钟时间到,电话草草结束,他们都来不及去问那个男生是谁。
钟朝舟悠长地叹了口气:“我就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到那儿了还真有欺负他。都高二了还用这种方式欺负人,心理是个小学生吗?”
江羽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