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思绪一朝被打断,半天脑子接不上弦,脱口而出一句,“你怎么会痒。”
我原意是,你连疼都不怕,怎么会怕痒。
说得着急,没有表达清楚。
钟林云声音很无奈。
“我是人,当然会痒。”
“哦。”我口上这么回答,手却还不老实的在他腹肌上戳来戳去。
我不听话,钟林云只能松开一边握把,抓住我的手。
“别动了。”他低头,呵斥道。
我稍稍挣扎一下,两只手都掰不过他一只,只能放弃。
“好啦。”我说,“我不动了,你好好驾车,别开出事了。”
钟林云很警惕,握着我的手好一会儿,确定我没有再要动的意思,这才松手,搭回车把手上。
睡不让睡,摸不让摸。
我无聊死了,只能找些别的事干。
“欸。”我决定拉着钟林云聊天。
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但我也别无选择。
“你腰上那个疤痕怎么回事啊,那么长一条……都和人剖腹产的差不多。”
钟林云大概没想到我一开口就挑人伤口说话,还拿它和开腹的伤口对比。
他一脚油门,车一下加速,飞出去好几米。
吓得我赶紧把他腰搂紧一些。
钟林云也知道自己激动了,把车速降下来。
“剖腹产是竖着开刀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