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又愤怒的想。
看到穿吊带的漂亮小姑娘就走不动路了。
虽然说那姑娘穿吊带确实很好看啦……锁骨漂亮肩膀直角。
但是我也可以穿啊!我也有直角肩靓锁骨啊!
怎么能因为我穿着保守就不帮我说话呢!
我愤愤不平地开口,满口火药酸味。
“我是在看她的口红!”
“你看口红干嘛?”这就涉及到钟林云盲区了,他茫然地问。
“我觉得她口红颜色好看,我也想要一支。”看着钟林云的样子,我就噌噌来气,我一来气,就什么不要脸的东西都往外说。
“我觉得我涂上那个色号特别好看,我觉得那个色号的口红印配你的衬衫也特别好看,我还觉得那个色号印在你的脸色特别好看!”
我没脸没皮一阵输出,火力太猛,直接把在这方面装备防卫虚弱的钟林云给干趴下了。
他依旧垂着眼,嘴唇微微张开,有些茫然的样子。
他是该茫然,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幸运的在几十万人口的大城市上精准找到一个最不要脸的人共处一把伞下。
过了很久。钟林云才小声的应一句“哦”,表示自己听到了。
他沉默下来,我也沉默着,风垂斜雨丝,打在我的脸上。
雨丝冰凉,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脸颊也有些滚烫。
又往前走一段,从砖块街到泥泞小道了,我持着伞的手臂酸痛,不由得用另一只手揉捏下,缓解肌肉的紧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