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云大概有些生气,他不生气的时候像狼,生起气来却像狗。
也大概只有狗喜欢咬骨头。
我捂着喉结上的牙印,闷闷的想。
窗外闪电划破天空,借着光,我看清钟林云的面容。
他的鼻梁一如既往的高挺,长且直的睫毛下,深不见底的瞳孔一动不动盯着人。
在他的目光里我无处遁形。
条件反射的缩下脖子,却又立刻被钟林云摁着后脑勺接了个吻。
我迷迷糊糊想他真的是个暴君,明明这么凶,还霸道的要求不许躲、不许逃、不许怕。
大概只有年幼无脑的小女孩才会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
我伸手环住钟林云的后颈。
至少在此刻。
我就是个年幼无脑的小女生。
有过性/经历的朋友给我普及过上/床的必要条件。
看对眼,帅气的对象,床沙发或者随便什么能躺的地方。
顺其自然的。
朋友耸耸肩。
这三个条件都满足了,清醒过来你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和男人滚到一起去了。
我觉得这个朋友真的是哲学大师。
因为我现在达成了这三个条件,而我也正处在和钟林云滚到一起去的过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