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玄冬冷笑一声,“觉得我油是吧。”
闲素草正要收起湿巾,寒玄冬忽然扑了上来,把他整个人按在怀里一顿揉搓,“现在认识到这一点已经太晚了,你已经被我玷污了!”
他把闲素草折腾得又痛又痒,连连求饶还不过瘾,又捏着他的脸颊扯了扯,自认为带着三分邪魅七分讥笑地勾着嘴角,帮他整理好口罩,“记住了,长得不好看的才叫油腻,像我这种的,说什么都叫撩人。”
揉了揉脸颊,闲素草折叠好的湿巾收进口袋,“你还有要带的东西吗?”
寒玄冬这才后知后觉地问:“你真想带上我一起啊。”
“我以为你想去,”闲素草垂下眼睑,将寒玄冬的东西从行李箱里挑出来,“不想去就算了。”
“等等!别挑出来,我去,谁说不去了!”寒玄冬连忙按下他的胳膊,“反正放假在家也是打游戏,等我去换下衣服啊,你再看看还落下什么,有没有需要路上买的,我换完咱们就走了。”
寒玄冬换了西装裤白衬衫,将皮鞋擦得锃亮,甚至还戴了块银色的腕表。
他们出门时天有些阴,寒玄冬觉得喉咙发干还有些痒,但他并没有特别在意,只是在车上多喝了几口水。
路过超市时闲素草下车买了一袋红豆和一袋薏米,说是要拿着辟邪。
九点三十七分,他们到了文体中心的宿舍楼,接待员刷过闲素草的身份证确认了他的参赛者身份,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寒玄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