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信呀,别不理我。刚刚你骂我流氓,你知道作为一个冰清玉洁的人,最听不得别人这样污蔑自己吗?我得证明我自己,直到你亲口否掉自己方才的想法为止。”
寒玄冬翻身上床,将闲素草堵在里面以防他逃跑,侧身作贵妃醉酒状,抓着闲素草的胳膊迫使他转过身来正对着自己。
他没把浴袍裹紧,方才那一下动作又大,闲素草一转过身就看到了天蓝色珊瑚绒下白花花的一大片腹肌,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迅速收回视线,心想着这人身上热气怎么这么足,隔这么远都烫得他脸烧得慌,闲素草有些心虚地一瞥寒玄冬的脸色,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得将视线全集中在他直挺的鼻梁上。
“你还记得咱俩是什么关系吗?”寒玄冬钳制着他的胳膊,振振有词,“咱俩是出生入死过的好兄弟,有着七年足以载入游戏史册的深厚感情,你污蔑我,就是抹黑污蔑我们的感情!”
“闲素草,我真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如果我对你有意思,就不可能还敢离你这么近,好兄弟才会坦然地和你躺一张床上心平气和地聊天,我要是gay,早就娇羞地躲得远远的了。”
“嗯嗯嗯,是是是,”闲素草垂下眼睑,“对不起。”
“你要不信,就自己摸摸感受下,我要真是流氓,小寒他怎么可能在出浴美人前安静如鸡。”寒玄冬仍不放心,干脆岔开腿指了指自己的裆。
闲素草怔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手向寒玄冬的下面摸去。寒玄冬没想到他真要摸,脸上一燥迅速拢腿夹住了他的手:“你怎么真要下手摸啊!”
“你让我摸的。”闲素草声音很轻,像是受了委屈。
意料之外的展开本就让寒玄冬脑子里一团乱麻,闲素草长了一张让人很难对着他发脾气的脸,委屈起来更是让人觉得像是自己犯了错不知所措,他有些烦躁地挠了挠肚皮,胡言乱语道:“总,总之,我真没那个意思。但我都守身如玉小三十年了…小寒他真要被你摸得支棱起来我找谁说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