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寒玄冬低头拍了拍他的脸,闲素草挂着水珠的睫毛动了动,没有要睁眼的迹象。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薄荷糖,硬是填进了闲素草的嘴里。
闲素草这才开了机,艰难地撑起了身子。
“轮到哥表演了,过来捧个场。”寒玄冬指了指不远处的攀岩墙,自信地笑着。
攀岩墙的高度是五米,背面是两道并排的绳梯。
所有报名攀岩的人轮流上墙,登顶后顺着绳梯翻下来,用时最少者排名靠前,如果在三分钟内还没到顶的话,就按攀爬的高度计算成绩。
寒玄冬是第一个,不到半分钟便完成了全过程。
闲素草以为这个项目比想象中的要简单,但在之后的几个参赛者要么半途而废要么爬了一分多钟才登顶后,他觉得寒玄冬好厉害。
之后是射击比赛。
闲素草戴上遮阳帽,端起枪,姿势非常专业,但是他第一枪脱靶了。
寒玄冬因此对他并不抱太大期望,但之后的四枪,闲素草打中一个十环,一个八环,两个六环,成绩依然是全场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