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红着脸想要逃走,又被寒玄冬拽住。
寒玄冬痞里痞气地冲他挑了挑眉:“只是亲脸吗?”
接着,他抵住闲素草的脖颈,低头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两人分开时,闲素草向后退了两步,假装挑选罐头:“有监控。”
“怕什么,”寒玄冬一脸无所谓地说,“咱俩颜值这么高,任谁看到都是捡了大便宜。”
他说得坦荡,却还是跟着耳尖泛了红。
两人分别之后,一切如常。
除了寒玄冬有些焦虑,他每天都要给闲素草写情诗,但怎么写都觉得不太满意。
周末,他把所有情诗都打包给闲素草看,向他征求意见,闲素草全部看过后,没有直接发表任何意见,而是对他说:“你和我说的每一句话,在我心里都是最动人的情诗,我对你已经失去评判标准了。”
寒玄冬悟了。
然后他不再每天想着给闲素草写情诗了,但闲素草还是把他写的每一首诗誊抄在彩色信纸上,装订成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小本子。
而亲友中最先察觉到两人不对劲的是田兵。
【兵贵神速】你们有没有觉得阿花儿和客客最近不太对劲?
【你带孩子先走】?
【云中鹤】?
【云宝最好了】?
【兵贵神速】阿花儿竟然不怎么骚了,偶尔骚两句客客也不骂他了。
【老中医】事出反常必有因?
【明水赋】。
【明水赋】有那么明显吗?
【清平乐】我们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