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妄登时紧张了起来,咽了咽唾沫。
穆时拖长了声,故意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江舒妄,装出受伤的神情,嗓音里弥漫着难过意味:“你在外面养人了?”
听见他的话江舒妄反而默默松了口气,随即向前走了一步,说:“怎么可能!时时我要是出轨了我就剁了自己的那玩意!”
穆时当然信他的,不过江舒妄藏着掖着的模样着实让他心痒痒,“那你跟我说是什么大事?”
“不能说。”江舒妄都想哭了,“时候到了就会给你说的,现在真不能说,我事情都没办好的。”
穆时眉梢一动,冷了声音:“那我自己去做孕检,你不要跟着我,等你什么时候准备跟我说了我们再一起出门。”
“时时…”
“不准跟上来!”穆时开门出去后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威胁道:“我要是知道你跟着我,那你晚上就不要上我床了,宝宝什么时候出生了什么时候再说你上床睡觉的事。”
江二少那个悔恨啊,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却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又急又怨又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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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时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出过门了,更别说不是江舒妄和他一起的,一个人单独出门。
电梯到底楼后叮地一声响让有些失神的男人回过神来,他抬起头,电梯内的镜面折射出一个被厚实的衣服裹得臃肿的年轻男人,男人挤出一个笑来,又很快从唇边淡去,垂着眸子小声嚷了一句什么,似乎是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