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水果放下,又看向一旁面色不太正常的余白,关切道:“小白怎么了?要是住得不习惯,尽管和妈妈讲。”
余白目光躲闪:“没事的,谢谢妈。”
苏蕴秀女士点点头:“没事就好,昱臣,好好照顾小白,早点休息。”
“知道了,谢谢妈。”
祝昱臣目送苏蕴秀女士离开。
余白没想到还会有突击检查,心脏被吓得砰砰跳,耳朵还发着热。
他捂住耳朵,冲关门的祝昱臣嚷了一句:“以后别再做那种事了!”
祝昱臣转身:“什么事?”
余白一愣,觉得自己说的话十分熟悉,好像上次在墓园逗祝昱臣那次,祝昱臣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不就是在长辈面前装一下恩爱吗?他又不是没演过感情戏。
“没什么!”余白扭头,一屁股坐回沙发,不说话了。
祝昱臣只是笑笑,不再追问。
夜里十点,两人各自盖了一床被子,躺在同一张床上。
这是余白长大后第一次和别人同床共枕,身边人的体温虽然被隔绝在被子外,但耳边强有力的心跳声还是在不断咚咚咚地闯入他的耳膜。
他怎么也睡不着,却又不想表现出自己的不自在,只得像块木板一样仰躺着一动不动。
而身边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