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微动:“嗯,我是。”
“你怎么在这儿,都半个月没联系了,你是不是也是来看我笑话的……”
余白抹了一把眼泪,从他身上翻身离开,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说完就没有动静了,只留一个圆圆的后脑勺露在被子外。
“我……”
祝昱臣松开的拳头又不由握了握,想解释。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和一个醉鬼计较,他一时失笑,起身离开了客房。
余白宿醉醒来,支起身子看见周围的陈设,不消一秒就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手机里还有一通打给祝昱臣的通话记录,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他也不打算细想,猜测大概是喝醉之后又任性威胁了祝昱臣一次。
心头的郁结没有解开,但宿醉一场后已经好了许多,他揉揉杂乱的头发,简单洗了个脸,才从客房出去。
又是一个难得的周末,祝昱臣坐在客厅看书,听见动静也没有回头看余白一眼。
余白也不在意,这一次再来,对这里的环境比上一次熟悉多了,他踱步走到阳台,抬手把窗帘拉上了。
厚实的窗帘遮光性极强,光线瞬间被隔绝在外,只留下客厅里一盏落地灯亮着。
余白回头,发现祝昱臣刚好抬头看着他。
他打了哈欠,反应迟钝道:“不好意思,有些职业病,你不介意吧?”
“嗯。”祝昱臣收回视线,低头继续看书。
余白莫名觉得祝昱臣今天比往常更冷漠一些,但沉默和冷淡是祝昱臣的常态,他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