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的肉要飞走,吕盛很是不甘心。

他早就了解过祝昱臣的为人,传闻他清冷禁欲,从未正眼看过那些试图给他身边塞人的人,可是今天他不仅喝了余白倒的酒,居然还想把喝醉了的余白带走。

他承认余白是模样出众,但是也不至于能讨得了祝昱臣欢心啊。

三人之间的谈话很快就被包厢里的其他人听见,大家纷纷看过来,对祝昱臣一反常态的留人举动感到震惊。

“祝总……”吕盛还想说些什么。

喝醉的余白却突然被吵醒,他揉了一把额前的头发,抬起迷蒙的双眼看向祝昱臣。

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他抬头勾住祝昱臣的脖子,哭着抱怨道:“祝昱臣,你真不是东西,装作不认识我就算了,还敢、还敢合起伙来戏弄我!”

众人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祝昱臣不但没生气,反而还顺势搂住余白的腰,防止他站不稳。

余白随后又嘟囔了一句什么,没有听清。

祝昱臣则把他眼角的头发拨开,轻声对他说了句:“乖。”

说罢,他才眼神锋利地看着惊若木鸡的吕盛,一句话没说,却像是直接给吕盛判了刑一样。

吕盛吓得脸色唰白,边冲祝昱臣点头哈腰,边结巴道:“对、对不起祝总,我、我不知道你们……”

祝昱臣不想听废话,打断他:“如果节目还想开拍,就请吕导谨言慎行。”

说罢,打横抱起余白走了。

吕盛满头是汗,也不清楚祝昱臣是不是打算放过他,只得在他身后不停地重复着:“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