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昱臣把压在余白后腰的手抽出来,想退到床位查看余白的脚。

周遭陷入一片黑暗,客房里的突然灭了。

“哎呀,是不是停电了!”

余白悄悄缩回关灯的手,演技假到令人发指。

客厅的灯光透过门缝传进来,祝昱臣隐在黑暗里笑了笑,没有拆穿他。

“我去看看。”

“别!”余白急道,随即抬起腿微屈膝盖勾住祝昱臣的腰,一手捉住祝昱臣宽大的手掌按在他的腿上,另一只手却揽住祝昱臣的脖子。

他仰着头微微抬起腰,和被迫弯腰的祝昱臣拉近距离。

动作这么娴熟流畅,哪像是受伤的样子。

祝昱臣顺势把手往上划去,粗糙的指腹沿着平坦的皮肤,越过那块最凸起的腿骨,掐住余白的腰。

他看向余白被碰得发颤的眼神,似笑非笑地问他:“怎么了,小骗子。”

余白的心跳声几乎要刺破耳膜,他不断滚动喉结咽着口水。祝昱臣棱角分明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他几乎能看清祝昱臣嘴唇上的每一条纹路。

想咬,想要。

“祝昱臣,我好看吗?”

他屏住呼吸,终于问出声。

祝昱臣回望余白时,眼底的笑意浓了一分,掐着腰的指腹左右磨蹭了会儿,弄得余白有些发痒。

“好看。”

低沉的嗓音像是在给余白下一种没有解药的蛊,蛊虫穿过耳膜向四肢席卷而去,带起阵阵钻心的痒意。

可没等余白从这种吞噬心魄的中蛊中缓过劲来,祝昱臣却很快抽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