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昱臣扣住他的后颈压向自己,有些急躁地开始攻城略地,不管不顾的模样和他平时的禁欲清冷截然相反。

余白感觉自己眼眶痛,嘴巴和舌根也痛,甚至肩膀和腰都在痛,周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他有些害怕地挣扎起来。

这种不留丝毫余地的掠夺让他感到窒息,他忍不住拍打祝昱臣的肩膀,眼泪被逼得直流。

祝昱臣没有要轻易放过余白的意思,他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尝起来是甜的,也是第一次意识到接吻会让他变得格外兴奋。

他就像是突然被撕开了绅士的伪装,终于露出内里的獠牙,要把余白拆吃入腹似的。

片刻后,余白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他的手变得软绵无力,轻轻搭在祝昱臣的肩膀上,任由对方在他口中作乱。

终于,在他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断气时,祝昱臣短暂地放开了他。

狭小的车厢里起伏着两道不同的喘息声,空气都变得热烈而滚烫。

余白的眼睛还被捂着,他什么也看不见,甚至看不见祝昱臣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在和他接吻。

他劫后余生般地吐出一口气,伸手胡乱地抓了抓眼睛上宽大的手掌。

余白张着肿起来的嘴唇,哭着问祝昱臣:“为、为什么要捂住我的眼睛?”

他记得上次在房间里用手帮祝昱臣时,也是被捂住了眼睛。

从刚刚那种疯狂的发泄中短暂抽身,祝昱臣的手指也禁不住有些颤抖。余白天真的询问再次把他推下理智的悬崖,他没有回答,而是俯身再次含住那张微合的嘴唇。

“唔。”余白的疑问没有得到回答,再次陷入新一轮的被掠夺中。

祝昱臣这次稍微放轻了动作,温热地吻过余白的鼻尖和嘴角,然后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在自己的手下发颤。

‘为什么要捂住我的眼睛?’

‘因为看着你,我会不止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