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羞涩,余白没一会儿便通体燥热,整个被子都被捂暖了。
等着等着,脑海里莫名闪过一个词——暖被窝的小丫鬟。
余白猛地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
现在已经快九点了,祝昱臣还没回来,余白揉了一把细软的头发,有些着急了。
他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准备给祝昱臣发消息。
可刚点开微信,一个好友申请就跳了出来。
余白疑惑地点了通过,那边很快发来消息——嗨,我是纪子濯。
又是那个神经病。
余白低低咒骂一声,立马想要把纪子濯删掉。
但纪子濯似有预料,在余白删除之前,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是一张图片,却直接让余白愣在了原地,摁在手机屏幕上的手指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照片是从纪子濯的视角拍的,对面人只露出一只放在餐桌上的手腕,和手腕上那款独一无二的昂贵腕表。
腕表余白可以不认识,但那只手余白记得很清楚——他记得祝昱臣是怎么用这只手两次捂住他的眼睛,和他做那些事情的。
不是说在开会吗?
不是说要等他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