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争不过他,被迫露出圆圆的脑袋。

却见祝昱臣再次起身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脸颊,温热的指腹滑过他的眼角。

随后身上的人又埋低了一分,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问:“那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余白心跳加速,张嘴拒绝。

“不……唔。”

祝昱臣却勾唇一笑,温柔地含住眼前圆润的唇珠。

“这次不算。”

熟悉的木质冷香仿佛被煮沸了一般,在病房里肆意乱窜,余白被亲软了身体,整个人都陷了病床里。

“哎呀——”陶陶的惊呼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余白这才猛地清醒,把祝昱臣推开了。

两道目光齐刷刷地看过来,陶陶尴尬的挠头:“那什么,要不你们继续,我出去?”

“不用,你留下好好照顾他。”

祝昱臣起身叫住陶陶,整理好被余白抓皱的衣服,又低头摸了摸余白红肿的嘴唇:“好好吃药,我明天再来看你。”

余白涨红着脸:“不用来了,我就是普通发烧,明天就出院了。”

“好。”祝昱臣点头,“那就明天见。”

余白感觉有点不通,张张嘴还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