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他转身,想要解释。

祝昱臣却朝他走过来,眼神流露出忧伤甚至还有委屈,低声道:“你,也没让我换鞋。”

没让换鞋,那就是随时要离开的意思。

“啊。”

余白抓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一时间受不住祝昱臣可怜的眼神,他于心不忍地别开视线,拽着祝昱臣走到玄关的鞋柜前。

他把一双新拖鞋拿出来扔到祝昱臣面前:“现在换吧。”

“好。”祝昱臣立马笑了,弯腰开始换鞋。

余白靠在一旁的鞋柜上,看着祝昱臣换好鞋直起身,又在在鞋柜旁的洗手池认真地洗手。

他又无奈又想笑,转身摇摇头准备回客厅,却没走两步就被拽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祝昱臣接过余白手里的毛巾,轻轻包裹住余白的头发,说:“我帮你。”

身后人说话时带动胸腔震动,震得余白心眼儿发麻。

片刻后,他强行稳住心神,顺势软进祝昱臣怀里,撒娇道:“好啊,那你抱我回房间擦。”

祝昱臣低头,和转身靠过来的余白对视上,那道灼热爱昧的目光盯得他发烫。

他干涩的喉结滚动着,怔怔点头:“好。”

说罢,便弯腰将余白打横抱了起来,一路朝主卧走去。

余白被轻轻地放在床尾,他甚至能感受到祝昱臣抱着他的手心都是烫人的,甚至还出了一层汗——

他们好像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做过了,别说祝昱臣,连他都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