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症状加重,为以防万一,迟尧没再出房间。
他在里面休息,景晞就坐在外间的沙发里办公,怕吵着他。
半夜,心跳的不规律越来越频繁,迟尧睁开眼毫无睡意。
想到景晞可能跟某个他不知道的oga有过密切接触,就完全没了哭的心情。
迟尧听着外间的动静,透过玻璃隐隐能看到景晞在忙碌。
离开这个身体前,怎么也得送他个礼物。
等景晞查完战况已经快两点了,他将重点记录下来后起身去房间里查看迟尧的情况。
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不浓郁,看起来迟尧很努力在控制。
床上的人整个埋进被子里,看起来已经睡熟了。
景晞犹豫了片刻,还是退出来去了外间的沙发睡。
第二天天蒙蒙亮,景晞被闷得透不过气,抬手掀开被子,才总算吸了口新鲜空气。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
身体很疲倦,头有些胀痛。
他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坐在床上,视线里出现了一条很粗的辫子。
景晞:“……”
穿回来了?
这次为什么没有预兆?
他透过玻璃看向外间,迟尧正以他昨天躺下的姿势躺在沙发里,还睡着。
景晞轻手轻脚地起身,去浴室洗漱。
穿回来也好,至少不用让迟尧替他承担易感期的风险。
可能是体温身高,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他脱下上衣扔进回收口,经过镜子时突然一顿。
镜子里的他顶着一头乱发,扎着两条马尾辫,腹部还被黑色记号笔写了几个字。
其中一块腹肌被画了个圈,箭头小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