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若有所思道:“你该不是……在我的保姆车上做了什么手脚吧?”
陆子骞:“……”
陆子骞:“那怎么可能,我是那样的人吗?男神。”干笑了两声,看了看手表,做了最后一番挣扎:“这都……三点了,还有一场戏就收工了,我坐你车走,你怎么办?”
龚铎闻言,慢慢扯出一个笑容,狭长的凤眼斜斜瞧着陆子骞,漂亮的眼睛弯了弯,“怎么?知道关心我了?”
不准撩我!
陆子骞心里大吼大叫,脸不受控制地红了。
龚铎见状,好笑道:“怎么还脸红了……我今晚不回酒店,住剧组帐篷,不能老搞特殊。”
陆子骞强压下脸上澎湃的热气,心说你的帐篷改成器材室了。转念又一想,这样不是更好吗?这洁癖精没法回酒店,还没法住消过毒的帐篷,晚上不被折磨个半死不活才怪。
思及此,陆子骞心中终于平衡了一点,半死不拉活地拖着沉重的步伐,往臭气熏天的保姆车走去。
活像去上刑场。
龚铎在他背后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好整以暇地拿过剧本,开始重新熟悉台词。
保姆车里的臭味果然还没散去,甚至比之前更甚,闻着都要吐了。
司机小李疑惑道:“谁上厕所没冲水吗?味儿这么大。”说着,摁下马桶冲水,打开了对流风扇。
对流风扇一动不动,没法往外换气。车里臭味熏天。
司机小李干呕了两声:“妈的,早上还好好的,说坏就坏……子骞,能忍不?不行就把车窗打开,反正要重新给车消毒,开窗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