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姜晨突然一脸惊恐地问:“操,你这个酒哪里拿的?!”
孟博然已经晕得连话都说不利索:“酒、酒柜最上面那、那一排,你、你该不会那、那,那么小气……吧?”
姜晨恶狠狠骂了一句:“我日,这是补肾壮阳的药酒,别人送我爸喝的……”
据说是苗家秘方特制,市面上花高价也买不到的。
姜晨说完,也显著感觉到了药效的发作,双腿已经有些发软站立不住。
他刚才实在太渴了,一口气喝下去的大半瓶,至少是孟博然的两倍。
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像一块爬满雾气的车窗玻璃。
“孟……孟……”姜晨已经意乱情迷,身体此刻最接近诚实。他突然伸手抱住眼前的诱人肉身,将下巴搁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几乎是婴孩般原始而脆弱的,真情实感发自肺腑带着奶声奶气的恳求。
“求……求你给……给……给我……我想……要你……”
第十章 事后
在孟博然拒绝之前,姜晨已经整个人不由分说就把他欺压在身下了。
像一只被药物控制而失去理智攻势迅猛,的疯狗,在他身上狠狠蹂躏、肆意啃噬。
可是眼前的姜晨又时而夹带着温柔的滤镜,仿佛一切都是出于本能的爱意,在梦境里温习过千百遍才得以实现。
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孟博然叫喊了几声,就只能忍着剧痛接受现实。
是连润滑和扩张都没有的单刀直入。剜肉切肤般暴烈的疼痛令他快要昏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