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目光狠毒地扫过温萧雨,心有不甘地盯了贺希然几秒,最后虚张声势地丢下一句“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大手一挥带着剩下几人脚下生风地走了。
瘦猴看着他们慌乱的身影深觉莫名其妙,问温萧雨:“温哥,那几个是职高的人吧,你和他们有过节?”
“没什么。”温萧雨说。
他虽然不怕大高个那些职高生,但在学校门口打架这种事他轻易不想做。原身遗留的那个留校察看他还没找到机会撤销,这次如果被抓住了又会增加一个处分。
所以这一群秃子来得正好,温萧雨拍了拍瘦猴的肩:“谢了。”
瘦猴的右侧脖颈连带着右脸霎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愁眉苦脸地说:“温哥,求你别这样。我们是真没别的办法了,刚我还问了理发师能不能接头发,人家说我们这太短了接不了,这才全剃光了。”
“……”温萧雨也不知道原身给这些同学留下的是什么暴戾印象,道声谢都能被误会。
“行吧,发型这事不再提了。”
温萧雨挨个看过去,发现秃头里少了一个熟面孔,他问道:“渣滓呢?”
“渣滓?”瘦猴疑惑地转了转眼睛,恍然大悟道,“你问的是查子吧?”
“李查他得再等等才能去剃。”瘦猴接着说,“他被你们老赵揪过去给那位女老师道歉了,我在办公室门口偷听了一嘴,好像是要罚他扫一星期厕所。”
温萧雨又点了点头,表示非常赞同老赵的做法。
和秃头们友好地告别之后,温萧雨带着贺希然去车棚取电动车。他跨上车子看了一眼后视镜,身后的贺希然满脸不高兴,不知是被骚扰后心态崩了还是单纯被冻得,面色煞是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