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萧雨轻笑一声,暗道正好。几打南边来了个疯步追过去,扳着贺希然的肩膀把他推到墙上,而后伸手关住了这层楼梯的门。
“你…你干嘛?!”贺希然逞强地说,“我是来看病的!”
又是这个理由,温萧雨冷笑一声:“看什么病?”
贺希然也学着他冷笑道:“我昨晚被狗咬了一口,是来打狂犬疫苗的!”
温萧雨眯了一下眼睛,朝他步步逼近。
贺希然紧紧贴着墙面,退无可退,又怂又嚣张地说:“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哦!否则…”
“否则怎样?”温萧雨把他抵在墙上,抬手拉开他的衣襟,看着自己盖的章问道,“否则就要抵赖了?小跟班?”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慢,气息扫过贺希然的耳廓,眼睁睁看着耳尖的红色蔓延至脸颊、耳根、颈侧。
他低下头,唇追随着那片红色一寸一寸下移,最后没入衣领里,含住了锁骨上的章。
贺希然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却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觉得手脚软得发抖,仰着头拼命呼吸。
楼梯间没有人经过,幽静无比的空气里,偶尔响起滋滋的水声。
良久,温萧雨把脸抬起来,眸色灼亮,透着极具侵略性的光。
“还敢抵赖吗?”他哑着嗓子问。
“不…不敢了。”贺希然浑身脱力一般,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低低喘息半天,说:“我没想抵赖,我早上醒来发现你不在,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你哪来这么多小心思。”温萧雨搂紧他,下巴在他头顶蹭了蹭,“说过不会不要你的,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