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天良莫名其妙,上下打量霍云朝,也没了好脾气:“哎我发现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一会儿天一会儿地的,比醉欢楼的樱桃还擅长变脸。”
“你拿本王跟那些娼妓比?再扯醉欢楼信不信我揍你。”霍云朝道。
卿天良舌头低着腮帮,点了点头:“行啊霍云朝,故意找我茬是不是?”
眼见这两人要打起来,左业终于发挥了第三人的作用,及时插入二人中间,硬着头皮道:“主子,正事,商国。”
然后转头对卿天良劝道:“主子近来没怎么睡过好觉,您多担待。”
霍云朝冷静了,发现自己真的好像有病,捏了捏拳头,说:“我不爱听你的风流韵事,以后少在我面前说。”
卿天良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地看向左业,问:“我说什么风流韵事了我?”
左业急忙把他往水缸方向推去,边走边道:“公子快仔细看看,是不是这里面的哪缸水有问题。”
然后回头偷偷看了一眼,就发现自家主子眼神刀似的切在自己的双手上,左业顿时僵住,松开手,保持着抓人的动作直楞楞往后退了半步,以示自己已经两手空空,清清白白。
为了避免跟霍云朝这个疯子中门对狙,卿天良开始弯腰一缸一缸查看起来。
霍云朝就跟在卿天良身后不远,卿天良走一步他走一步。
盯着卿天良的背影,霍云朝思考着自己为什么如此控制不住情绪了?特别是这段时间以来脾气格外暴躁,上次冲动打了卿天良也是,为什么?
“左业,”霍云朝将左业唤到身边,低声对他耳语,“这趟回去后,替我找一个靠得住的大夫,从民间找,除了你别让第二个人知道他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