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巩清明还是一样的态度,让他同阮裴旭保持距离,告诫他没有深交的必要就别深交。

他问过巩清明为什么,巩清明只道:“他是大嘉国的将军,手握兵权,你与他交情好了,以后不好处理。”

巩清明说话总带着暗示性,卿天良左思右想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自古帝王都不会让臣子权力太大,阮裴旭如今手握重兵是因为要打仗,可一旦天下太平,兵权总归会被削。

巩清明知道他同霍云朝的关系,若是将来霍云朝要削兵权,他跟阮裴旭关系好,霍云朝难做,他难做,阮裴旭估计也难做。

所以从一开始就保持距离,似乎是对的,卿天良认同了巩清明的话,也就不再执着,只是很遗憾,他从小盼着这个哥哥,却注定盼不到。

阮裴旭确实很疏离,他并没有将人当成自己的继弟,见卿天良问,便公事公办地答:“小王爷心系公子安危,末将自然会以公子安全为重,这是应当的。”

卿天良随意点了点头,不想跟他继续聊天。

李怀英站一旁,卿天良对他点了点头,李怀英拱手回礼,并未多言。

秦可安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想起之前密江城的那个傻子,又见面前这个思绪明白的人,一时感慨,问:“你这些时日去哪儿了?怎么治好的?”

这可是好几章的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卿天良道:“坐下慢慢讲,对了,你怎么在这儿?我之前听说你在商国和圭厥边境那边。”

这也是好几章的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秦可安道:“坐下慢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