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裴旭看着异口同声回答自己后,又因对对方的话感到不满,而同时扭过头对望的二人,摸了摸脑袋,直起身,恢复颇有威严的表情,抬脚,跨步,走人。
管他呢,这又不是他该操心的。
第二日,霍云朝不顾卿天良跟秋已己的劝说阻拦,执意发布命令,带二十万大军启程回正阳了。
霍云朝说一不二,秋已己担心,他便让秋已己随身而行,时时刻刻同他待在一起,给他治腿。
卿天良担心,死活不同意霍云朝启程,霍云朝便让况融把人绑了,塞进舒适宽敞的马车里,跟在他身后一同回正阳。
被绑住双手双脚躺在马车里挣脱不开的卿天良,从出发那一刻就没停止过怒骂:“霍狗,你个天杀的,给老子松绑,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没人理他,卿天良继续吼:“霍云朝,你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你抛妻弃子,老子要把你儿子全部洗掉!”
还是没人理他,卿天良发狠撞马车壁:“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啊,你继续冷落我吧,我让你下次去阴曹地府来找我!”
没一会儿,马车停了,况融掀开帘子走进来,卿天良横眉冷对:“有屁快放。”
况融点点头,道了声“得罪了”,手一晃,卿天良便觉自己头晕目眩,一句王八蛋只来得及说出王八两个字,人就昏了过去。
况融憋着气退出马车,对马车下的秋已己道:“先生的迷魂药果然有奇效。”
秋已己忙摆手:“不不,这是金钱的魅力,这药是十倍的纯度,通常我们只用百分之一来给病人麻醉,这么暴殄天物的用法,要不是你主子说多少钱任我喊,我还舍不得呢。”
“那是那是,”况融头脑黑线,“多谢先生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