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天良松了一口气,却被霍云朝捏起下巴,霍云朝力气不小,卿天良被捏得被迫张开了唇,霍云朝看着那张散着酒气的嘴,声音暗哑:“就这么饥渴难耐?”
门被左业关上,几个男子被带出去后,左业给人打赏了银钱,让他们别惊慌,又让老鸨疏散人群别围观,自己则守在了门口。
卿天良用了点力从霍云朝指尖挣脱,下巴上多了两条红印,退后两步看着霍云朝:“是啊,饥渴难耐,我是正常的男人,有需求很正常,你就没有需求吗?你消失大半年,午夜梦回时就没有空虚难忍过?”
霍云朝移开眼,不看他,吐出两个字:“没有。”
卿天良猛地贴上前,鼻子缠绕霍云朝的呼吸,道:“那这是什么,我喊一声阿朝它就兴奋了,是因为它认主,我不在就起不来是吗?”
霍云朝呼吸急促了一下,堪堪调节过来,微垂下眼,暗哑着嗓音道:“不是。”
卿天良冷笑一声,松开人转身走到榻前坐下,在霍云朝的注视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故意喝一半洒一半,酒水顺着脖子流下,霍云朝像被蛊惑一般,抬步上前,伸手拖住矮桌,一用力矮桌从榻上摔到了地上,瓜果酒食洒了一地。
卿天良扫了眼地上,没在意,转回眼看霍云朝,道:“解释一下,为什么消失大半年。”
霍云朝倾身靠近他:“还能为什么,想结束这段关系而已。”
“为什么要结束?”
霍云朝亲了亲他嘴角,叹息:“关押在牢房时,太后和巩老爷子来找我谈话,说了很多道理,为了大嘉国的未来,我们这段感情不得不结束,不是吗?”
卿天良道:“所以你走了?”
“当时不走,以后也会走的,”霍云朝用唇揩走他脖颈处的酒,道,“你那么心软,往后他们再用我的性命威胁你,让你娶妻纳妾,你也还是会同意的,为了保我的命,你从来都会选择妥协,但很可惜,我的命不在自己身上而在你身上,你一妥协我就会心痛,痛到死去活来,你想逼死我,我不走难道真的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