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并不是针对甘尧,但在这种时候看到他,我就有一种要坏事的预感。
“是。”“不是。”
我与宁亦珩异口同声地开口说。
我看了眼宁亦珩,慢吞吞地改口答:“……不是。”
我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大哥一家也就比我晚一天回b市,甘尧这小子真是在家一秒都待不住。
“我在这儿做寒假兼职啊,”甘尧维持着端盘的姿势,说,“我们店在拍纪念视频,经理说我长得帅让我多找客人聊聊天,要多拍我和客人互动的镜头,没准现在就已经在拍了,快和我说点话,说什么无所谓,视频不录声音的。”
“我这个举盘子的姿势帅吗?”
甘尧跟雄孔雀似的为了几个镜头开始开屏,他的外貌确实很帅,但我的评价是:为了入镜在客人桌前摆ose,就像个傻子。
宁亦珩很配合地捧场说:“你这身很帅,但你托盘里的杯子是……?”
老板,你好善良,身为甘尧亲叔叔的我从不会捧他的场。
甘尧把托盘放低了些,修长的手指捏住杯壁,往上一拔,杯子和托盘脱离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吧嗒”声,甘尧用力一按,又把杯子粘了上去。
这杯子杯底沾了层黏胶,可以牢牢悬挂在托盘上。
甘尧又把托盘举到了最一开始的夸张位置,说:“这是我摆拍专用盘。”
“太受欢迎总被人拍,也是一种烦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