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刚刚注意力都在李宵鸣身上,这才发现额头不知什么时候被砸破了,现在的我满头墙皮灰土和污血,看起来非常可怖。

我完全不觉得痛,也不知道头什么时候被砸破的,等亲眼看到血淌了满手之后,我就开始发晕了。

“先生,先生…?”

我一抬头,看见了满眼雪花。

我晕了。

原本准备给李宵鸣救护车送我直达到了医院,李宵鸣反而跟没事儿人似的陪护了我一路,我有点轻微脑震荡,但所幸并不严重,只是头晕目眩了一小会儿。

我情况不是很严重,并不需要住院,但还要拿点药膏和药,护士给我包扎好伤口后,就叫我自行安排了,我便和李宵鸣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暂时歇歇脚,顺带等宁亦珩过来接我们。

时间太晚了,已经错过了末班地铁,我们也没有车,如果没有宁亦珩,我俩就得打车回家了。

我深感自己对不起李宵鸣。

李宵鸣单手撑着额头,嘴上不住地打哈欠。

我俩出来的匆忙,根本来不及换衣服,睡衣外面就裹了层羽绒服。

我看着困得点头的李宵鸣,担忧地说:“小明,要不你也去挂个号看看?”

李宵鸣侧过头看我,说:“我为什么要去看医生?”

“我也不太清楚,”我硬着头皮说,“你喝的那一杯茶,是我平时用来……用来补肾的……”

李宵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