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祁初之一脸懵,谁表白了?怎么表的白?给谁表白?他怎么不知道呢?
“怎么还害羞了?”西维尔大掌扣着祁初之的后脑勺,将他的小脑袋压在自己的怀中,笑着调侃着。
“……”祁初之眼前一片黑,眨巴几下眼睛也没弄懂,怎么就成了表白呢?这不就是个惊喜嘛?
“西维尔,我没害羞。”祁初之声音闷在西维尔的胸膛中,瓮声瓮气的很可爱。但听在西维尔的耳中,就成了他真的是害羞了。
“好好好,没害羞没害羞。”西维尔宠溺地捏了两把祁初之的后颈,望着花海的眼眸中是不掺杂任何欲色的温柔,纯粹而宁静。
祁初之鼓着一边脸颊,左思右想也闹不懂西维尔为什么认为他在表白。
辩解的话在听到低沉而温柔的声音时也说不出来了。算了,祁初之两只小手攀在了西维尔的背上,闭上眼放任自己把全部重量靠在西维尔的怀中。
难得他这么喜欢,他也不好太扫兴了,等以后有时间再解释吧。
那一晚,西维尔抱着祁初之看了很久的星光花海。直到怀中传来了祁初之轻轻的小呼噜声,西维尔才笑着抱着他慢悠悠地往回走。
他现在啊,终于明白了城堡中有那么多的花园,为什么母亲独独对玻璃花房中的星光玫瑰最上心。
心爱之人送的示爱的花,果真意义非常。
他可是恨不得弄个黑布将整个玻璃花房罩住,再不给任何人看一眼。
但考虑到得不到阳光的滋养,玫瑰会枯萎的快,西维尔只能含恨放弃。
要不,就把这块圈成禁地吧。除了照料花的贝利尔,剩下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祁初之连着一周的夜里都趴在花房中,好不容易花开了,后续照料的工作交给了贝利尔,他便开始了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