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被蹭的乱了些,覆着层薄薄胸肌的胸膛上落着的点点红梅,都映入了那碧海之中,让那本不算平静的海又起了波澜。
宽厚的大掌滑入家居服中,带着新结的痂,轻轻摩擦着那一截纤细柔韧的腰。
“累的话就在我怀中睡吧。”
腰上是祁初之的死穴之一,明明西维尔抚摸的手法跟一小时前一样煽情。
可祁初之却没有刚刚的感觉,只是痒的轻笑,混沌的脑子倒是清醒了不少。
“不行!”祁初之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西维尔的怀中,忙往旁边一滚,出了怀抱。
西维尔揽着祁初之的腰的手臂一勾,就要把人重新勾回怀中。谁知被祁初之一把按住了手臂,竟然动不了。
“西维尔你现在不能躺着,会压到背上的伤的。”祁初之严肃地绷起小脸,小手按住西维尔的肩膀,就要把人翻个个。
“……”西维尔不懂,怎么好好的能上二垒然后一起抱着睡觉的气氛,就成了这样,刚想解释说没事,肩上的手却收了回去。
西维尔眼睁睁地看着祁初之背对着他下了床,提眉心说这是惹急了?
“初初,你去哪儿?”
“给你拿退烧药,方医生说了,睡前要吃一粒的,刚刚我给忘了。”祁初之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玻璃杯回来。
祁初之先把水跟药放在手边,自己跪在床上,一手穿过西维尔的后腰,一手握着肩,看似艰难,实则轻松地把块头大了自己两个码的男人扶了起来。
祁初之也不敢让西维尔背靠着床头,要知道这张床的床头上可是有很多漂亮的雕花。
平时靠上去都能咯出一下子印子,西维尔背上有伤再靠上去,不就成了酷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