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记得当时祁念之就穿着这件衬衫,领口解开几颗,露着精致的锁骨,文人的慵懒和落拓。
祁念之靠在齐腰高的吧台上,手中拿着个装着柠檬水的玻璃杯,让他早些回来,晚上一起去吃牛排。
现在倒好,顶好看的一件衬衫,成了灰的不说,还皱的跟块抹布一样。
还有那梳理整齐的短发也乱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经历了番搏斗。
牛排没了不说,提出要一起吃牛排的还在这躺着生死不明的。
秦风想起躺在光脑中的视频,搓了把脸,心说这都什么事啊?祁震蠢,怎么祁家的人都跟着蠢呢?
温家那主子的谱摆得比皇帝都大,能耐还没谱大,吃了一辈子老底了,有什么好添的呢?
“念少,醒醒了诶,我们回家家了,这破床板子你睡的也不嫌嗝的慌。”
秦风也是大家出身,受不了这一屋子的霉味。把高领衫拽高了挡住口鼻,扒拉了祁念之几下,瓮声瓮气地唤。
祁念之照旧躺在那里,一点反应也没给秦风。秦风当即就觉察出来了不对劲,眉心一皱,眼底暗沉。
一直昏睡不醒,应该是被注射了麻醉类药物,就是不知道是无副作用的r48,还是违禁类的l系列了。
秦风心沉了沉,他拉过祁念之的手臂,把衣袖撸起,见两条手臂上没有针眼,才把衣袖放好。
不过这并没有让秦风放心下来,悬着的心反而提的更高了些。他神情严肃地轻掐住祁念之的下颌,左右两边轻轻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