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忽然想到一句歌词:
我是一个对酒精过敏的帅哥,我的酒品爆差但是我爆爱喝……
不过方泽榆酒品还行,就是黏人了点。
他强压住翘起来的嘴角若无其事地走到方泽榆旁边蹲下:
“你咋跑这来了?”
方泽榆没说话。
就在丁安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方泽榆忽然开口:“它妈妈不要他了。”
“嗯?”丁安挠了挠猫下巴,“可能是觉得自己养不了了吧。”
话刚说完,他忽然感觉自己肩膀一沉。
“那我呢?”方泽榆嘴里嘟囔着。
“嗯?”丁安没太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方泽榆摇了摇头。
丁安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人有一种小可怜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母爱泛滥了,居然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方泽榆扑棱一下就站起来了。
“我操,你干啥?”丁安被他吓了一跳。
丁安想收回刚刚的话,这人酒品很一般!刚才还郁闷兮兮的,现在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方泽榆摘下头上的帽子,弯腰把小橘猫装了进去。
“……这好像是我的帽子吧?”丁安难以置信。
“我要养它。”方泽榆一脸坚定地对丁安说。
“你认真的?”丁安看了看帽子里的小橘猫。